百合厨SA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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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教父】(黑手党AU,ooc)

哇塞,长评!感动得我简直泪如尿崩

ShootPiu:

  人生第一次写长评,并不知道什么才算作“长评”,而且在决定写长评之前就意识到很困难,才第四章,剧情刚刚展开,很多事情都不明晰,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。然而我还是要写了,为了催更XD。我想想也是有东西可以写的,一些更宏观的、不那么具体化的东西。


  希寡的药本就不多,Tag下可能一天都不会有更新,晚上躺在床上我会把以前的药一遍遍地翻着看,特别是厨的文。喜欢厨的文。恰到好处的修辞与描述不显矫情,精致迷人的脑洞让人欲罢不能;文字被手机屏幕的光亮笼罩,每每读完,都感觉有一抔清冽的水静静流过那颗名为“希寡”的迷妹心。


  并没有看过《教父》,只听说是很有名的黑帮文。看走向是寡姐和副局最终走向对立。厨说,这个脑洞是来源于一句歌词:“红尘万里风云剧变赴苍龙/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/看尽桑田沧海当时的离别太匆匆/天地浩大只问何日再相逢”。现在两个年轻人彼此信任,我相信副局“放心,我就是你的防弹衣”也是出自真心。然而我们知道她们必然会站在对立面。我不知道她们现在的感情是不是爱情,我觉得更多的是不可言说的羁绊。然而在前十几年安稳悠闲都不能谈一场恋爱,那么今后我也不会奢望两只好好地谈一场恋爱了。有时候我也会担心啊,在当年甜蜜的小日子都没有能够思考自己的情感,现在的困境又有什么心思来整理两人的感情。后文的发展无从可知,但我觉得,当两人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时,也是更大变故来临的时候,也是大虐侵袭的时候。不过一切都是我猜测。也有可能,就是在现在的困境中,让彼此更能体会到对方的可贵。


  现在文中矛盾已显,我也隐隐闻到了虐的气息,飓风将来,暴雨将至,我不知道文中的两个年轻人在这样波谲云诡的环境中会发生什么,然而我想一定是充满矛盾与张力的情节。副局的忠犬从小体现,究竟是什么让两人走向敌对?误会与教唆、挣扎与背叛,没有任何犹豫可以把后背完全交托的人用枪口指着你的时候,石破天惊碎人心。这让我也想起威廉·巴特勒·叶芝的《在沉默许久之后开口》,它的最后一句是这样的“年轻时,我们彼此爱过,却又懵懂不知。”错过、过错。不过厨说最后是HE,让我把心放回了肚子里。中间怎么虐都好,无论是虐身还是虐心,煎熬或憎恨,折磨或报复,只要最后能在一起,所有的幸与不幸,在遥远的将来都会被时间磨洗,留下的只有眼前的珍惜。兜兜转转又几许,一次错过,一生珍守。希望寡姐和副局最后能幸幸福福地在一起。


  重看前面的章节,第一章,寡姐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儿,什么都不太懂;副局是一贯的沉稳内敛,小心谨慎。寡姐对副局的挂念与关怀,让人觉得她们之间就是爱情了,可是说是亲情又未尝不可。然而这一句“娜塔莎的绿眼睛幽幽地盯着眼前人看了一会儿”,看着文字想象画面,总觉得寡姐下一秒就要表白了似的。她们总是在亲人与爱人的边缘上徘徊,让人分不清她们之间究竟是单纯的亲情还是爱情。第二章,四年之后,寡姐意气张扬,却还是带着些天真,少了些狠辣;副局越发沉稳,两人的感情倒是没有太大进展XD。第三章,“我不会变成他那种人的,我们俩在一起才能干出一番成就。”感觉这是不变的定律,剧情一定会向寡姐说的相反的地方发展,每每看到这里时,都会觉得心中荒凉一片。卤蛋挂掉了,剧情从这里展开。寡姐从这一刻长大,两个人将要面对无尽的磨难。不过这一章,肖根也上线了XD。第四章,隐隐暗示着之后的走向。腥风血雨来临,只望希寡能不忘初心,成为彼此的幸福。




<!--百合厨SAM-->:



第四章  新王登基(下)


  “Nat.”希尔轻轻地敲了敲娜塔莎的卧室门。她才刚刚送走了所有的头目,那些老狐狸们争先恐后地托她安排明日与教父的会面,旁敲侧击地打听着女孩儿的心思。安布罗基奥站在一旁的角落里,看着被秃鹫们尽数散去,才最后走过来,笑着看着她说:


  “看来明天有的忙的了,”他说:“那我就不给你们添负担了。劳烦您给教父带一句话,就说安布罗基奥这里一切照旧。”


  然后他也离开了。希尔看着终于空掉了的客厅,克莱门萨正使唤着弗兰西丝卡拿来足够的清洁剂和漂白剂。“看来明天要换地毯了。”她想着,然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这一天终于快要结束了。


  希尔又等了一会儿,门虚掩着,能听到哗哗的水声从里间传来。她犹豫片刻,还是不放心地走进去,小心翼翼地推开洗手间的门:娜塔莎正站在镜前,光着脚,眼睛鼻头都红红的。原本披肩的长发被她参差不齐地剪到了耳根,火红色地躺在陶瓷洗手池里,如同一池血液


  “…Nat?”年轻军师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能很轻声地叫了她一下。这一下将女孩儿惊醒了过来,猛地抬起头,看着镜中的希尔。


  “溅在上面的血洗不掉了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哑哑地说。


  希尔沉默了。她想要安慰娜塔莎,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但是此时,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将来该要何去何从,她没有那个自信去安慰,只能默默地靠在冰冷的墙壁,担忧地看着她。


  小教父叹了一口气,依然双手撑着洗手池的两边,低低地问:“人都走了?”


  “都走了,我将上午的时间空了出来,恐怕塔塔基利亚家族要来造访。”


  娜塔莎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那是必然的,他们应该已经想好了所要的赔偿。”


  “中国人那边呢?”她又问。


  “已经打点妥当。”


  “谢谢。”小教父轻声地说。她转过身来,看着身后的人:“约翰今天提起了会议的事,我请求他同去。”


  希尔明白这肯定是在自己出去的时候说的,有些小小的不快,感觉自己被排除了出去。本来按照家族规矩,当新教父接任的时候,他的军师也就自然顶替掉了之前的军师。可是像娜塔莎这般倚重老军师,就无异于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上。她忽然想起安布罗基奥的话,心中不由地升腾起一丝寒意。不过她知道娜塔莎既然告诉了自己,那就必然有她的理由,因此当下也没说什么,只是示意她继续。


  “玛利亚,”女孩儿直起身来,朝她走过去,两只猫一般的绿眼睛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希尔:“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能信任的人了。”她说,“有人背叛了家族,我需要你做我的影子,在几个老头子不注意的地方行事。我们要织一张大网,将对家族不利的人一网打尽。”


  女人顿时明白了过来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:“你觉得是大伯父?”


  年轻教父摇了摇头,“现在还不好说。但是如果我们的计划成功的话,父亲葬礼那日我们就会见分晓了。”她尚且稚嫩的脸庞在洗手池的灯光下显现出阴影,看起来格外地阴沉、冷峻。一瞬间希尔仿佛看到了往日的尼克弗瑞教父。


  “对了,那个孩子,我叫巴蒂斯塔放了他。”她忽然想起这件事来。红发的女人脸上显露出难过的神情,知道是自己让那个孩子成了没有父亲的可怜儿,却又有些许的安慰。她苦笑了一下,将头埋在女人的肩膀上:“谢谢你,玛利亚,让我感觉好受了一点。”


  “嗯。”高个子的女人点点头,“快点休息吧,明天又是艰苦的一天。”


  “嗯…”女孩儿闷闷地答应了一句,却还捏着她的手不放,“你能不能留在这里陪陪我?”


  “好的。”希尔搂住她,轻声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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