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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希寡】The rose(6)

天啦开虐了紧张紧张紧张

詩人Darwin:

2015年。


斯嘉丽在纽约找了一份临时工作,帮某本艺术杂志拍摄内页。寇碧帮了一定的忙,不过她什么都没说,是杂志主编跟斯嘉丽介绍自己叫Jemma的时候,斯嘉丽就已经猜出了大概。


那天晚上两人在沉默的争执里结束话题,斯嘉丽本来想在早晨的时候跟寇碧道歉,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无非只是小小的恶作剧,她也不知道寇碧的固执到底是因为什么。可惜寇碧没有给她这个机会,她用“出差”为理由跑去了盐湖城。


寇碧拖着行李离开家的时候,斯嘉丽也有些恼火准备回洛杉矶,这份工作正好找上了她。工作并不是特别忙,jemma也同意她带着rose一起上班。所以工作时间就变成rose坐在便携式儿童推车上睁着眼睛看大人们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,斯嘉丽就拿着相机对人或物按快门。


“她很乖。”一天,工作空余jemma来摄影棚,摸着小rose的小脑门说。


“她挺识时务者为俊杰的。”斯嘉丽开玩笑。


“寇碧还没回来吗?”jemma问。


“她似乎有很多事情忙。”手里的相机不需要任何调节,斯嘉丽让自己假装很忙。


“你需要给她时间。”


“时间?是什么?”斯嘉丽不解的看着jemma。


 


时间啊,是爱的人给对方的机会。


当然jemma没说出来,她一手抚摸着rose的偏金色小头发,一边略有所思的在脑海里回答自己。


“她太忙了。”jemma回答斯嘉丽,把rose的奶嘴塞回婴儿的嘴里。小婴儿对她挂了嘴角,像一个微笑。


“她很喜欢我。”jemma说。


“她喜欢任何给她奶嘴的人。”斯嘉丽毫不避讳的回答自己的boss。这点没让jemma怎么样,只是更加卖力的逗着rose。


 


这是寇碧离开家的第七天,离画廊开放日还有三天。斯嘉丽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离开,当她离开自己所在地的时候跟寇碧的秘书签了合约,她需要完整的说完整个故事。


合约里包含这一条,无论对方怎么样。


“小椰子,我做错了吗?”夜晚,窗帘的辉映下斯嘉丽拉着小rose的小被子,喃喃自语。对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就是看着自己的母亲,棕色的瞳仁在夜色里慢慢的流转,不带声色,也让人看不出表达的意思。


“你还是个孩子,我不应该问你的。”斯嘉丽自嘲般的笑笑。


 


门锁的转动声正好在这时响起。


斯嘉丽从房间里跑出来,看到寇碧拿着行李在玄关脱鞋。


“对方很满意。”寇碧没说理由的抛出一句话,视线正好对上斯嘉丽光着脚的样子。“你这样会着凉的。”她皱了皱眉,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家房屋的灯光莫名的在嘴角施展了笑意。


她还在。


寇碧在心里回答自己,之前听到的故事让她任性的离开了纽约,离开的时候她唯一挂念的竟然不是故事的本身,而是说故事的人,这点让她无法适应。


“Rose还好吗?”


“她很想你。”斯嘉丽走上前拿过寇碧手里的行李箱。


“我也是。”


 


睡梦里的rose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把她当了挡箭牌。像梦到可口的梦境,在自己身上发生般的莫名其妙、在寇碧在自己脸上落下一吻的时候嘴角上扬。


是一个孩子的本能,也是梦境的驱使。






1939年。


其实那幅画已经完成了,希尔在揭开幕布的时候尤其欣赏娜塔莎的表情。


“这太棒了。”娜塔莎由衷的赞叹。


 


她们已经约会很久,在约书亚太太的眼皮底下。娜塔莎更加放肆的亲吻希尔,只是希尔更加不好意思。


“你不能再这样了。”希尔推开娜塔莎迎上来的嘴唇。


“干嘛,都不能亲了吗?”娜塔莎一脸无辜的看着希尔,嘴角的笑意没用停止。


“你之前不是怕约书亚太太对你怎么样吗?”希尔推开那张包含浓情蜜意的嘴唇,在她脸上小啄了一下。


“有你在,我不才不怕呢。”娜塔莎心满意足自顾自的玩起指甲。


 


希尔摇了摇头,离开床边把地上的画板捡起来。若干颜料收回桌上,她可不想给娜塔莎留下“艺术家”特质的豪放。那晚的聚会后,吉娅邀请过她们几次,所有的眼神在娜塔莎腕上希尔的手腕变得意味深长。


她告诉过娜塔莎她的表姐知道她们的一切之后,娜塔莎更加放肆,完全不顾宴会在场人的反应对希尔做出亲昵的动作。


“你父亲迟早有天会打断你的腿的。”吉娅毫不吝啬的提醒娜塔莎。


“那又怎么样?喜欢女人这件事,他无法改变我。”


吉娅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,转身面对宾客。余光晃着红酒杯撇到角落里两个显眼的女人身上,眼里的忧愁仿佛手里的酒杯被溢满。


 


这句话在某个午后被印证,她们躺在希尔的小房子里赤裸相对的时候,门突然被打开,进来的人除了约书亚太太还有娜塔莎的父亲。


那个留在小胡须的典型英国绅士,他没等娜塔莎做出反应一用力就把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。希尔想上前反抗,被男人的蛮力推到在桌角陷入昏迷。


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双手束缚扔在昏暗的地下室。额头伤痕的血迹让她良久才看清四周,微弱的灯光下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穿上衣服。


地下室唯一的光亮是从上面一个铁栅栏里透进来的月光,随后耳边她听到了娜塔莎撕心裂肺的叫声。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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